苏亦承淡淡的笑了笑:“在你眼里,除了陆薄言外谁没有问题?”
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,死死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苏亦承不愿意提前透露,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他没再说下去,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。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难道这门是可以自动消音的?
但这个问题,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。
“死丫头!”
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,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。
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,招呼大家去吃饭,刘婶还特意说:“今天的晚餐,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。”
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,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,慢慢的把她抱过来,让她靠在他怀里,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,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|白|兔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可原来,陆薄言是陪着她的吗?当时,他就在她的身后?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